月羞羞澀澀,霧中影依稀那些輪廓,似乎舞者褪盡拱出那輪明月,而在兩旁的青煙留下一片清澈的天空,底下是凈腸河,月影蕩漾在河水之中,層層波紋晃動,透著淡淡的紅色。輝映著那一頭的霓虹,薛靜地觀賞夜景。于是悟出靈性的東西來,故居里的偉人,筆下將那一碗碧水流淌到了人的心里,隨著水的流淌與月色一般永恒。 霧色中霧橋,在霓虹背影中繼續著寧靜,有些風,將青煙彌漫散去,背影里的山,迷幻著不同的心事,水墨畫有些在鏡頭里,有些在畫冊里,現在卻在我的眼睛里,愛上她,需要一直凝視著,傳世的,也是同樣愛上她的人,筆語、酒語、畫語、是不是同樣在這里長久的駐足,而一直凝望的是不是同樣一個角度呢,欣賞著,一直欣賞著,被欣賞著的歷經恒河沙數,時光永遠記取。勝卻美景無算。 山過于寂寞,不太高,雙峰突出,曼妙極致,峰間的低谷,一座佛塔,赫然安放期間。鎖緊的恐怕不只是眉頭吧。寶豐地處中原,民風淳樸,何故?佛日,征詢那一方熱土。月何故?當問王僧。 白天,于小舟漂流,最急莫過豁口處,船不擊水,影不漫波,即使數十架乘,也不曾浪花朵朵,魚不曾濺起,安祥總被詳記,一定是,靜心將自己的靈魂覆蓋于山水各處,月有些清涼,文中不見寂寞,但見,山水之靈秀,養那里人氏也是千百年來,如水,如山,如那月色潔白,而柔柔弱弱的光輝卻向廣袤無垠處傳遞。 游者回訪時,也耐心著,用自己獨特的眼光和方式在這個名勝各處,找尋可以記取的精彩。沿江置以使捷街市,擺上小工藝,小飾品,小零嘴。街市的沿途便是那,一些用文字記載的舊時景致,古色古香,而文化氣息十分濃厚,如門聯所寫,電如可考的古跡,都引導著欣賞著的人,追溯著舊時的景象。翰林舊府,楊家大院,兵部老宅,酒務春風……勝景勝處,一一在自己心中得到自己的認可和留存。也成為自己看到的獨特風景。 河上每隔不遠,架上一橋,橋名總與煙波浩渺有關,氣候賦予中原風韻,忘卻游人蹤跡,回想的,舊時建筑,來往穿梭的秦磚漢瓦或大漢遺民,穿著和佩戴民族衣飾,在水墨畫里游移,此邊的過街樓,與對岸的靜寂,聯成動態的風景。使得筆下的文字有著宜靜宜動的感覺,自然與人文,巧奪天工。 越過南后街就是集市,原是當地人自然貿易的場所,一時繁華,一時安定。菜蔬、調料、布匹、日雜百貨,散酒香益日遠,瓶酒古樸厚道,一杯一杯,推動著日復一日的時光變遷,步那蹤跡,或許就是筆仙將一番風俗賦予明月般靈性的原因吧。如今去旅行,讓這個舊時街區,承載著新的信息,小食品和簡單的服飾,當地特色的工藝品和特色產品,是喜歡逛街的去向,觀賞者在這些信息里面看到更多的新的景象,再不斷的將這些信息交換,使得觀景后,找到自己的其他的興趣愛好,也是紛至沓來的原因吧, 月夜,寧靜,引入遐思,再在觀景燈照耀下看那山水水墨畫,繁華是一些熟悉的感受,靜默的是原生態,觀賞者的心情,這才是風景。月是銀河最明亮的燈,最是喜歡于凈腸河,尋覓自己的影跡,卻不愿過多的與霓虹的各種色彩爭艷,而因為高潔,暗喻著自然的平衡,淡泊得以安寧,使得來往于此的人們,都卸下平日的厚重,寄托,輕緩的河水,將一顆心愈來愈靜、愈來愈空、愈來愈輕緩,有著時間的走速與其他地方不同的感覺,似乎將要去幻想,幻入此景之中。 想那意氣風華時,月夜時與靜景同醉,將一時負累,隨河水流去,得來一時閑雅,換取歷史沉淀。得山水靈性者,便可知此山水,成為能與山水交流的靈魂,陶冶出月色般的人格,凈腸河將沉甸甸的帶走,換得飲者留下的美名,鐵拐李醉吐蓮花井,李太白醉書蓮花詩,白居易聞酒香而定居,蘇東坡貪酒味而留詩……凈腸河如同一灣酒泉,古老醇香,散發著寶豐老酒幾千年的老香。(白慶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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